9岁女孩浓妆艳抹扭来扭去，10岁女孩加30多个群做“生意”！妈妈(16) 本文为杭州交通91.8综合发

有的孩子则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人的“下线”。采访人员看到，11岁女孩慧慧（化名）的抖音账号下方，写有“师傅”“妈咪”等字样。慧慧得意地介绍，师傅收徒是有要求的，比如所有的视频都要艾特对方，用户名要改成“某某的徒弟”，这样又能结交一些网友，共同提升粉丝数量。

采访人员通过慧慧的抖音号往上搜索，发现师傅的上面还有师傅，搜了十几层也找不到源头。有的师傅有一二十个徒弟，徒弟都会按师傅的指引，购买各类视频发在自己的抖音号上，在艾特他人的过程中不仅形成了二次传播，也会吸纳一些感兴趣的同龄人加入和关注，最终建群固定销售。

一些用户还会将粉丝进行“导流”，让他们扫二维码加入微信群或QQ 群，群里不时发送打字、中奖等各种小广告。采访人员试图加入这些群时，发现有的群设置了一些非主流的问题，直接将一些成年人用户拒之门外，有的则直接注明

“只有00后才能入群”。